“朝廷也不見得任何時候都是對的。”蕭君默冷然一笑,“就說這次打壓士族的事吧,上自皇上和朝廷,下至權萬紀和地方官員,找各種藉口要把士族後人置於死地,既不論具體情由,也不按律法辦事,這便是不義。既然朝廷不義在先,那先生殺權萬紀也好,與齊王聯手也罷,便都是迫不得已的自保之策,雖說觸犯了律法,但實屬情有可原。所以,我便可以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幫助先生。在我看來,這便是義。即使為此欺瞞朝廷,又有何妨孟子說嫂溺叔援,君子當善於權變,不就是此意嗎”,“盟主……”庾士奇終於改口,卻仍堅持跪著,“老朽慚愧,縱然想追隨盟主,恐也是有心無力了。老朽自己做下的事情,必然要自己承擔,隻是有一事相求,還望盟主應允。”,庾平點點頭,遂把父親約冥藏前來,然後冥藏抓捕並拷打袁公望的事情簡略說了,最後道:“不過,他幾個時辰前便突然離開了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