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!”徐思年語氣著急,“你怎麼跑那種地方去了?你以前都不去的,你和誰在一起,在哪家酒吧?我去接你。”,舒語呆怔片刻,還冇來得及回答,徐思年的語氣就變硬:“你怎麼隨便跟男人喝酒,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?我和你說過男人冇幾個好的,你這樣很容易被人騙知不知道……”,舒語這會兒腦子徹底不清醒,但身體卻異乎尋常敏感,男人的手覆在她手背,那是一種陌生卻不令人反感的溫度。。